冷诺说的不错,他真是疯了。
一晚上已经疯了几回了。
开始是急疯了,后来是气疯了,现在是乐疯了。
等冷诺再从洗手间回来,林宽已经把床单换了,重新从柜子里取了枚新床单,擅自扑好了。
冷诺蹒跚着回到了床上。
她刚刚洗了把脸回来,这次,酒也醒透了。
“林宽,你刚刚说误会了。是误会什么了?”
冷诺从来就不是个能藏着掖着睁眼闭眼绕圈跑的人。
林宽帮她倒了杯水,“没事就好。是我想多了。多喝些水,先把病养好。”
林宽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来龙去脉担心关切说出口的人。
就这么两句话,怎么可能在冷诺那儿搪塞过去。
冷诺烧红了的脸上,眼睑微肿桃花眼里带着挑衅:“林宽,你刚刚以为这血是我被人强要了。是不是?”
林宽没说话,却垂了眼睛,躲开了冷诺的眸子。
冷诺没放弃,声音虚弱了许多,她继续追问:“你以为我被人强要了。你却装作没看见,还帮我盖上了被子。是吗?”
这话,不能再沉默了。
林宽心如刀绞,“冷诺,我是怕,怕你一个人在外面被人欺负。但更担心你,心痛你,生着病还跑到了这么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