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诺问:“所以,你穿成这身衣服来担心我?我这身衣服,是山妞帮着换的?”

林宽好像没听见冷诺的问话,他站起身只伸手在冷诺的额头上摸了摸,“不烧了。”

他这才退后一步,俯视着床上的冷诺,收回去的手慢慢蜷起,攥成了拳。

他声音也有些降温:“我不知道你的衣服在哪儿。就只能帮你先换上我的睡衣。我是你丈夫,做这些,我觉得我可以。”

林宽说完话就发出了磨牙切齿的声音。

他发誓,如果能把这句话收回重说,他什么都愿意做。

他省略的太多了,说出来才发现,这话听着如此让人难堪。

冷诺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她手指着屋门,突然声音不受控很激动:“只结婚不圆房的话是你说的。这又突然拿出来你做丈夫的权利来了?做什么可以,就是你说了算?林宽,你出去。”

“我……”林宽很想说点儿什么,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冷诺看了眼旁边的木桶,摸了摸自己还没完全干透的头发。

她就算不记得,也猜得到林宽都做了些什么。

冷诺抱着被子,支起膝盖,把头埋了进去。

冷诺在被子里喊道:“我记得我昨晚喝醉了。请你以后不要在这种时候,穿着这身衣服,做你觉得可以的事儿。出去!”

林宽倒退了几步,还要再说什么,被冷诺丢过来一个枕头,砸在了胸前,他接住了。

“冷诺,对不起。我记住了。”林宽淡淡地回应了。

他把枕头放了回去,转身便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