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舒拿筷子指指面前的草丛,“这些东西。”
“走了。”
萧白舒:“现在能说是什么了?”
“蛇。”
楚欲指节一挑,就将酒壶打开,里面装的是他跟张洲一同喝过的辣酒。
镇子小,与他而言好东西好酒几乎没有,他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打包提回来饭菜,想的也是自己吃饱喝足了,不能差了萧白舒这一份。
萧白舒心惊之余也庆幸,幸好楚欲没有告诉他。
不然,这几个时辰,任他怎样也坐不住的。
但楚欲用了什么方法,能把那么多的蛇引走,他十分怀疑。
又看他用自己给的酒壶,想起来自身从小接受的好意,大都是冲着他的身份来的,也一样是有利可图的才收到的。
但是楚欲的好意,他现在吃在嘴里,饭粒还是温热的,总觉得这都是额外的。
他是为了洗髓移骨散才留下来,不至于到事无巨细的照看他,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行,留个命在。
萧白舒知礼仪,知道这不是理所应当属于他的。
也知商利往来,利益互换。
这样下来,楚欲这种额外的好意,就更让他感觉不自在了,拿不出厌恶的心理来面对这个同样有利可图,却细心为自己打点的仇人。
用过饭,楚欲不说话,空气就安静下来,雨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