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难道:“不好吧,毕竟我应当同庄主寸步不离。”
“两刻钟没什么问题,路上一身的筋骨都乏了,这儿有我看着,你早去早回。”
张洲当他在犹豫擅离职守的事情,说道:“就算是贴身的暗卫也得洗澡,这林子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次那些人哪里会过来,你快去快回。”
这话说的真跟自家兄弟样的,也不怕自己随时出现抓住他什么不妥的现行。
楚欲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臂:“是该洗澡了。”
张洲看着他这动作皱眉,这讲究劲,有这么大味儿?
于是也跟着嗅了嗅,意外怔住,又抓着手臂闻了一下,顺着气味往林桢的脖子上凑了凑。
温热的气息快靠上来,楚欲上身后仰避开。
“怎么了?”他问道。
张洲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在男人身上闻到香味儿。
而且他们赶路这些日子,元临和庄主都有自己房间沐浴,自己是前半夜要守夜,后半夜就倒头入睡。只有林桢是整日整夜的没消停过,既不能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晚上在房梁待着,也睡不好。
身上半点汗味儿都没有,就已经够奇怪的了,怎么还会有香味?
不是姑娘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
仔细琢磨过来,说是香也不准确,像植物的味道。
这是草药味吗?
又不十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