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意难平的莲花楼徽,那地方多的是种的画的刻的这东西,没看出什么名堂。
“庄主?”楚欲唤他。
“嗯。”萧白舒应声。
边取下腰间的锦囊,将墨玉牌子放进去装好,然后拉开书案下面一个暗格,仔细放进去。
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已经废了,保存的再好,也无用了。
楚欲道:“这是怕再磕碰了它?”
萧白舒不回这话,只是说:“过两天你随我启程去宁州。”
“今年才刚入冬就要南下了?”楚欲没想到这么快。
今天在伙房外面只是听下人们在交谈,快要到庄主南下巡查商铺的日子了。
他原想在这之前就把萧白舒身边的里里外外全部套干净,查清楚药方在他身上这说法。
到底是放在了哪。
山庄刚刚被人夜袭,萧白舒完全没有任何整治的动静,非常放心洗髓移骨散的下落,那就只能是真的不在山庄里能搜到的地方。
楚欲为了找到这药方的下落,等了整整两年,也不在乎多花些时间,只要能离洗髓移骨散的消息越来越近。
萧白舒把桌上几本账目放在一起:“我刚继任庄主之位,宁州的织物货源和酒窖都需要挨个盘查,还要同底下的商铺盈利一笔笔地了解到,分成到分南方的每家店和老板,也要挑几个能干的回来在承州扩大酒楼生意,还要筹备明年开春上供朝廷的珍宝赶在年关之前处理完尽早地回来,即日就能出发才是最好的。”
楚欲头一回听萧白舒说这么多话,半句都不离银钱往来。
外人常说他将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原先不知道,现在一看,是将山庄里的银子打理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