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欲理所当然:“做你的暗卫不就是为了你生,为了你死。”
他走过去拿手沾了一点朱墨,染在指腹上像血一样艳。然后点在拒霜花瓣上轻轻抚过,突地压下去按灭了纯净地白色。
“左右不过一条命罢了,都是与你有关,有什么好怕的。”
他抬起头朝萧白舒笑笑:“不过庄主救了我,我得好好珍惜着,出生入死,风花雪月,一样也不能少。”
萧白舒手中的笔杆闻言歪斜,好好的一个纠错的圆圈直接画出去,染红了旁边好几串字迹。
他并未去看林桢的脸,也从中听出来肆意潇洒的味道。
这很不像林桢。
林桢是会同他说些玩笑话,能一同商讨议事,送他一枝花也不算奇怪,但一向是忠心驯服地模样。
今日的林桢,身上总有些难以捉摸的感觉。就连刚刚那话,从本分的他嘴里说出来,跟狂妄差不多。
可也让他刮目相看。
轻描淡写地一句“为他生,为他死”,甚至让萧白舒不太能抬起头去正视。
“铮——!”
一支带翎羽的暗器直直地从窗外射-进来,正好扎在萧白舒的书案上。
恰巧打破他微妙的思绪。
楚欲看着漂亮的蓝绿色翎毛还在空气中微微飘荡,来人射箭功底很稳,可惜这东西并不伤人,
“庄主在找人?”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