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大脑告诉运转,很快反击:“你懂金曲奖的含金量吗?就好比你们文学界的矛盾奖。”

白泽低调说道:“我懂啊,我都拿了好几个了。”

时肖:“…………!”

举报,这里有超级大逼王,快来人把他抓走!!

他看着满身散发出我是第二个江秉临,出现就是为了责罚你们的白泽,心想难道自己鸟命该绝?同样怅然起来。

白泽却突然揽住他肩膀,正色道:“所有事物都是过刚易折,不要总是想着做一个无畏的人,我刚写文学作品时,依然有无数人抨击我,说我写的是垃圾,但我就是红了。”

“不要和那些喷子讲道理,这个世界没有道理。”

“靠付出得到是这个世界的公平,但等比付出等比回报却不是它必定的正义规则。”

白泽把近二十年的心路凝练成三句话,转交给时肖。

“你不用害怕,如果人生有课题,你现在的目标就是找回缺失的勇气,他们嘲笑你,你会少赚一分钱吗?会影响你进步吗?”

时肖憋了又憋,最后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那么点道理。

但是心里的障碍,总是过不去,说话谁不会,但他还真没见过哪个人实实在在的穿越恐惧。

白泽读懂他的表情,诉说的解决方法和江慈的近乎相同,“你还能在我这住几日,接下来,你听我的,放下所有事情,好好的和你妹妹相处,观察她应对事物时的反应与举措。”

小孩子的勇敢无畏,这些成精的大妖好像并没有感觉到。

时肖想拒绝,觉得这样认输很是丢面子,话临至说出口时,不知怎的,又被咽下,他想到肥美幼崽,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然后,他看着白泽,幽幽问道:“你说道理这么厉害,怎么自己还如此颓废?”

白泽闻言大怒:“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我这是咸鱼摆烂,我要什么有什么,钱名都有,我这是在享受生活,我在自己行业里该拿到的都拿到了,我为什么还要工作,是个人都不会喜欢工作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