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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未娶,好痴情呦~”裘燃打趣地冲余蔓挑挑眉。

“噫~”余蔓反感地抱起手臂,飞起白眼将头扭到一边。

正值这个时候贾裕坚强地爬起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余蔓和裘燃嫌弃地互撇嘴,然后他又萎靡地躺了回去。

“嘶!”余蔓扭头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忙不迭地捅捅裘燃,小声道:“大师兄好像在生我的气,怎么办?”

“理他呢,明后天咱们就回今凤了,气就气呗!”裘燃不嫌事大,瞄了一眼申绍的脸色,如是说。

“大师兄对我是越来越凶了。”余蔓蔫头耷脑地叹了一句。

这场生辰宴就像是申绍无心组织的一场只控诉不调节的控诉大会,余蔓被推到中心上来既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其他人来赴宴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至于是什么样的目的有没有达到就不是余蔓该关心的了,她只是在散场之后主动走向了留在庭院的鱼池边看鱼的贾裕。

贾裕在鱼池边磨蹭也是因为他在宴上一时失了理智,但相聚不易,有些话还是想当面说个清楚。

“师弟。”

“哼!”贾裕气愤地往池中扔了一颗石子,水花四溅。

里面三个师兄才开始喝下半场,其余宾客退场都能看到这两个大起争执的师姐弟凑到一起,可他们除了内心里非议出几个版本的说书册子也没有停下来看热闹的理由,尤晦倒是停下来抬腿向余蔓走去,他想过去把余蔓拉走不要和这个怨妇一样的贾裕待在一处,只是半路被韩芋截了一下,不知韩芋跟尤晦说了什么,二人一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