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今凤。”
“今凤?那不是溪南那边吗?”尤晦一诧,“夫人你怎么过去的?”
不是说夏济带她不错吗,怎么让人流落到溪南的呢?难道传言都是假的,可又是诗又是信还能有假?想到这里尤晦的心酸痛又苦涩。
余蔓沉吟了一下,索性还是说了,“单黎□□爱管下属家事,你又夺了松庭,他容不下我就想暗中把我处理掉。”
“结果你看势头不妙就跑了?”
“嗯,算是吧。”余蔓淡淡点头,不能说她跑了只能说她逃过一劫,而且还是最后已经不妙了她才看清势头。
“就你一个人?夏济呢,他不管你吗,他还是不是男人!”尤晦气愤地高声道。
这话说得就有点不识趣了,余蔓尴尬的将目光移到别处。
“当时他不在。”余蔓解释道,可能她心底怨过,但她不希望有人误会。
“那他也不能,不能”尤晦及时地察觉到余蔓的不快,悻悻地闭了嘴。
他也是脑子快不过嘴,结果都知道了,夫人现在单身,他还非得刨问夏济可不就是自找不痛快么。
“余家搬到了今凤?早听说老二占了武王州抓他们没抓着。”尤晦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