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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济喝酒了,为何饮酒?自然是为了消愁。

步伐稳健,神志清醒,走近迎在门前的余蔓时夏济还目不斜视地加快速度,进屋后在窗前扑通一声仰面躺下,失神地望着床帐。余蔓知道定有糟糕的事发生,但她不想表现的很慌张很在意从而加剧夏济的坏心情,所以她像往常一样神色自然地去客厅倒好喝得热水和用得热水,端到床边,夏济不起来她就拧了脸巾给他擦脸。

“哐啷!”

夏济猛然起身要来抓余蔓的手,失了准头反倒带翻了脸盆,自己也从床上跌了下来。

“磕没磕着?啊,摔没摔坏?”

余蔓心疼地就要检查夏济的腰和腿,却被夏济用力按在怀里。

“夫人,对不起。”

余蔓顺从地回抱夏济,并轻轻拍了拍夏济的背。

“夫人,对不起,主公不允许你随我去松庭。”夏济无比挫败,他在余蔓面前信誓旦旦,却无法兑现。

余蔓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又是单黎,“是都不允许,还是光不允许咱们?”

“就是针对我,针对我们!”夏济地声调中有愤慨又有深深的无奈,别人都可以独独他不可以,公事上他有什么错可以指正可以责骂他绝无怨言,可总揪着他的私事不放怎能让他服气,还是说主公后悔将余蔓指给他,所以才看他们如此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