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哈哈”
“夏先生怕是降不住啊,太辣太辣”
偷听许久的众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夏济更是从耳朵红到脖子,他背过身看都不敢再看余蔓,直摆手急道——
“不不,我将马让给夫人骑,不用”
余蔓也不跟他客气,蹬着脚蹬翻身上马,夏济迅速撤离另寻了一匹马。
丁佐凑到马前低声道:“出城一路民众夹道,还请夫人三思。”
余蔓知道尤渊就站在尤府门前看着她,她抽出马背背囊里的鞭子当空一甩,甩出一声脆响,凉凉道:“滚下去。”
谁想看就看,她不怕人看,就是不知尤渊的脸怕不怕人看。
“车里备了妆奁布匹,夫人还是带上吧!”丁佐劝道,真到了余蔓要走的这一刻,他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气焰全无。
“平日里你没少挑唆,到了这地步还装什么依依不舍!”余蔓骂道。
这话也没冤枉丁佐,他确实没少在尤渊面前挑唆,不好直接提余蔓,就拿尤晦做筏子捎带上余蔓,若说尤氏兄弟离心丁佐才是功不可没,但今日之事真和他没关系,纯粹是话赶话尤渊临时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