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看着沈迟并没有恶意的脸,她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人总是动手动脚的,真让人忧心。
沈迟讪讪地收回手,又问:“你真的不需要换药么?”
“不需要。”
“那你……”
“不必。”
沈迟顿住:“怀璧,我总觉得你是不是防备我防备得有些过分了呢!”
江怀璧声音听不出波澜:“不过分。我之前晚上睡觉被刺杀过,从那以后睡觉都轻。”
沈迟挑眉:“你信不过我?”
江怀璧道:“我谁都信不过。”
沈迟气笑。这么长时间了,两人共患难,同生死,从腥风血雨中闯了一遭,到现在风雨停歇,她满身负着伤还对他说她谁也不信。那这么长时间相处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