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长又站了起来,拍拍就坐在他身边的仰亚的肩膀,说:
“书记,你说的‘锦鸡王’,啊这位同志,就是他,他叫仰亚,今天我也把他带来了。”
“啊?是吗?”
仰亚赶紧站了起来,这突然的变化,让仰亚站起来时,腿都有些发抖。他深深地对着上面躹了一躬:
“书记好!”仰亚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呵呵,就是你呀,嗯,小伙人长得不错,先坐下,坐下吧,不用那么紧张,你、你叫什么?仰、仰亚?”
“是,书记!”仰亚忙又站了起来。
“仰亚?嗯,我知道了,我以前也到过你们那边的一些民族村寨,你们那,还是用原来本民族的取名方式,父子连名,是吗?那你们姓什么?”
“书记,姓杨。”
“啊,那你父亲应该叫斗仰,或者叫多仰。”
仰亚不得不暗暗地佩服,一个县革高官,竟然还能记得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