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为我育有一子,也不曾有半点爱意?” “不曾。”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从头上拔了发簪,抵住脖颈,笑如厉鬼,“只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与你——” “永生不复相见。” “阿妩——”夫徇惊呼一声,立刻来夺。 他终究迟了一步。 我将发簪用力刺入自己的脖子,血液汩汩地顺着脖子淌下来。 我连呼吸也不能,浑身抽搐着,又疼又麻,软倒在他的怀里。 夫徇眼中惊恐万分,高声叫着太医,抱着我却手足无措,慌忙地用手擦着血迹。 粘稠却汹涌的血如堵不住的活水冒出来,染红了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