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席间热闹又无聊,歌舞开始后,我塞了几口糕点垫肚子。
我察觉到有人在看我,抬头,见夫徇言笑晏晏,正举着杯饮酒,见我看过来,他自然的移过视线,看向别处。
我心里,闷闷的。
宴到一半时,我就待不下去了,王妃示意我赶紧退下。在我正要找借口退下时,我见有人急冲冲进来,跟夫徇身旁的大宫人耳语着什么,接着,就见大宫人急匆匆向夫徇转述。
我见他的眉,一点一点蹙起,捏着酒盅的手,也一寸一寸收着力。
我心下生疑,没请示任何人,偷偷溜回了宫。
今晚的一切都太过奇怪,我不敢贸然行动。
☆、第 16 章
栎阊越狱了!
这个消息让本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我瞬间坐起来,急忙问月牧,夫徇现在再何处。
她说平治殿的灯,彻夜未灭。
我又问此次宴会的宾客都在何处,月牧道:“陛下下令封锁宫门,宾客都安置在西边的寝宫。”
我心里不安,在宫中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遭,肚沉,没多久就累了,浑身发汗,中衣湿漉漉地贴着身子。
月牧把炉子移的远了些,轻手轻脚的过来帮我摇扇。
我冷静了些,开始细细的想这一天发生的事。
栎阊被软禁,那地方是夫徇派人严防死守的,寻常连只鸟都进不去,栎阊是怎么和外界联络的?又怎么躲过夫徇的耳目,从森严壁垒中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