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息真是灵通,我叹口气说:"只是意外。"
"嗯。"他扶我起来,说话时有些冷,"惠清有孕了。"
"我知道。"我说:"我最近总是分神,脑袋里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今日跟皇后娘娘一起游园,才不小心摔了。"
夫徇又换了个话题:"尧妩,惠清同蒲渡成亲不过三月,怎么这么快就有身子了,朕天天睡在你这里,你肚子还没动静吗?"
我摸了摸肚皮,说:"我也想替陛下添个子嗣,但可能因为滑过一胎,身子不太好了。"
"药也每日喝着,按道理不应该如此。"夫徇忽然揉了揉我的小腹。
我浑身的汗毛都抖擞起来,说:"陛下"
夫徇的话题终于又绕过来:"蒲渡这几日上朝容光焕发,满面春风,原来是有了喜事。朕原不知做了父亲心里是这般欢喜,阿妩,你也努努力。"
呵。
"是。"我看了他一眼,目光坦荡。
"陛下,有一句话"我欲语还休,终究说了出来:"陛下应福泽后宫,阿妩不应一人独占,倘若我这身子一直不好,皇嗣一事岂不耽搁?"
他刚舒缓下来的表情忽然又僵住,英眉紧蹙,薄唇紧闭,不过几秒,他便忽然甩袖离去。
我这日子过得没意思极了。
夫徇被我气走,一连七日不再过来。月牧心里着急,劝我去说说好话,我精神缺缺。
"夫人!"月牧糟心劝我:"夫人合该亲手煮着汤或者做些糕点,奴听说夫人原先做绿豆酥是一绝,不如做一些送给陛下,或者给陛下绣个香囊什么的,陛下会回心转意的。"
"月牧——"我心一惊,看她:"你怎么知道我会做绿豆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