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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即便是活不成,也让它温暖的死去吧。

谁知,第二日,它竟然顽强的活了过来,肚子上的伤口在愈合,甚至能够在屋子里面慢慢悠悠的溜达溜达。

对于六爷来说,这也算是一个意外惊喜,六爷干脆弄了一头母羊回来给它喝奶。

忘愁倒也争气,如今长的很是高大,蹲在六爷旁边,已然能够到他的腰际,站起身来,大体会跟成年女子那般高。

它及其聪慧,陪着六爷去打猎,能够精准锁定猎物,这些年便也一直陪着六爷了。

六爷未想过要给忘愁起名字,一直都是,小东西小东西的叫。

后来,偶然之间在经常打猎的悬崖底下,又捡了一个女子回来,一样是伤痕累累。

女子身上有被人毒打过的伤口,也有从山崖摔下来的伤口,也是一个进的气多出的气儿少的。

救一个人可比救起一只狗要难的多了,将养了好些时日,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后,那女子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就赖在他这木屋里不走,到现在已然有一年了。

忘愁的名字便是她给取的,又因为她自己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了,便叫她自己忘忧。

听名字,反倒觉得她们两个像是更亲近一些似的。

“忘愁?忘愁?是来人了吗?你别吓我。”就在此时屋子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哭腔似的。

六爷知晓她是害怕,这女子平日胆子小的很,便脱口而出:“是我。”

屋子里面好半晌没有动静,在六爷犹豫着要不要先进去的时候,忽然之间门开了,露出了一张满是泪水的青涩的脸庞。

这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身着单薄的男子衣裳,皮肤很是白皙,五官瞧着并非是惊艳型的,但是却胜在清秀。

灼热的夏日里,女子站在那儿,干净纯粹的让人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