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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彼此依偎的坐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相比较太子这里的宁静,直郡王这儿却相对热闹的多。

直郡王府,如今索额图在内的官员,还有直郡王养的幕僚,全部都聚集在一起。

索额图看着面前眼睛通红的外甥,其实心中控制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从前他劝说使些计策和手段的时候,他总是推脱,如今竟然主动提及这件事情。

想起刚刚他进门,这个外甥的第一句话就是“爷要太子的命。”

天知道他刚刚听了这话的时候,是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过,仔细回想,失去大福晋的直郡王,更加沉稳,更加懂得隐忍了。

当然恨意也更加浓厚了。

太子一直都是对立面,索额图想,终归是不死不休,如今直郡王有恨意还不一定是坏事儿。

只是劝着直郡王要稍安勿躁一些,一群人一直商议到了半夜,方才散了去。

直郡王一个人住在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那个木头簪子,一坐便是一夜。

接下来的朝堂,风起云涌,太子这病还没好呢,紧接着凌普却出了事儿。

朝堂上有官员弹劾凌普,揍说凌普其人如今乃是内务府总管,内阁大臣,横行霸道,纵容其子,当街强抢民女,致其撞柱身亡。

此事一出,满座哗然。

凌普是谁大家都知道,太子身边一一等一的能成,内务府又是一个肥差事,丢了凌普,太子等同于卸了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