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可能会从笨变得稍微聪明一些，但他并不认为一个聪明人会忽然之间变笨。

当下眼神带着些许探究看向了大阿哥，难道说他是在自己跟前伪装成这样子的吗？

直郡王这会儿被四爷看得后背发凉。

实在是太这个四弟目光太过于吓人了一些。

本来他带给人的感觉便是那种淡漠到骨子里的人，这会儿他那清冷的眸子紧紧的锁住你，就好像能直接看见人的心里一般，实在是有些瘆人的慌。

“老四，你看什么？你别以为爷吃了你的饭，就不会揍你！”

直郡王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甚至还拍了一下桌子，气势上倒是很足，只是，闪躲的眼神暴露了他这是虚张声势。

四爷看着这样色厉内荏的直郡王，没来由的觉得一阵糟心，他从前的大哥哪去了？

就算是以前的他更难缠一点，但四爷更愿意看见从前的他。

其实四爷不知道，直郡王和这些年一直都以长兄自称，他自以为骑射武功，诗书礼仪，都要比其他的弟弟们要好，是以很多时候都是端着的。

之前给四爷的感觉也大多数都是他刻意去营造的。

如今若是面对旁人，他定然还是那个样样都强的直郡王。

可在四爷跟前呢，不自觉的变放松了一些。

毕竟跟四爷比了几次，都没比过。挑衅四爷，很多时候也都是自己吃亏。

曾经他面对四爷是有一股子挫败感的。

不过现在呢，多少有些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