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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更生气:“我还对他有意见呢,每次看到他在课堂上我都害怕,你说这样的学生你让我们怎么管?”

老刘说:“可能方法不对,等我有时间去他家一趟吧,看这次成绩,我觉得他可能有什么苦衷。”

时欢知道傅臣的苦衷,母亲疯了,送到了疗养院,父亲又不管他,他就像个野孩子,一直和一群混混缠在一起。

老刘又问时欢:“你和他家离得近,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

时欢也不知道该不该和老师说傅臣家里的情况,老刘又说:“他是单亲家庭,我只知道他有一个爱喝酒赌博的母亲,也不管他。”

时欢没答话,老刘把所有卷子给时欢道:“拿去教室发了吧,回头你劝劝他,让他来学校,他来学校就让他和你坐一起,你俩相互监督好好学习。”

时欢点头,欣喜地拿了卷子就走了。

老刘叹息一声:“终究是一个家庭毁了一个优秀的孩子啊。”

教研室只剩下浓重的叹息和对傅臣这人的议论。

傅臣这个星期都没来学校,星期天同小区的陈好妹来找她出去玩,时欢本来想帮妈妈看店。

妈妈开着一个小卖部,业余还是个裁缝,帮别人裁剪衣服之类的,时欢正坐在柜台那里看书,陈好妹气喘吁吁地跑来喊她:“时欢,今天我们班有聚会啊,你怎么不去啊?”

时欢一愣:“聚会?什么聚会啊?没人跟我说啊?”

陈好妹说:“我以为杨诺会跟你说呢,是时静请客,全班同学都去。”

听到时静的名字,时欢便拒绝道:“不去,你自己玩的开心呀。”

陈好妹撒娇道:“你陪我嘛,我也一个人。”

梁晓霜正在里面裁裤子,听到时静的名字,她问陈好妹:“时静请客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