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这个牛逼,被张真人做到了。
我恍惚之间,车停在了店门口,大家伙以迅雷不及膀胱肿胀之势,嗷嗷快的把马宁抬到了床上。
“麻溜的!”
我指了指余生,余生平喘了几口气,这才掏出黑令牌闭上眼睛。
金诺也乖巧的躺在了马宁身边。
还好这次没有在我面前玩大变活人,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们就沉睡过去。
估计是入阴阳道了。
张真人脱下外衣,我这才发现,里面的衬衣已经湿透了。
“辛苦了哥。”
我没称呼为张真人,这是我对他最大的感激,说明距离拉近了。
对着我这种貌似奸诈实际上很善良的面孔,张真人一阵无语。
也罢,反正天还没彻底亮,煞气已经被往生尺吸的一干二净,虽然吸这个字眼会引起无限遐想,但是吧,的确是很干净,一滴都没有了。
这一晚上可谓疲惫至极,张真人去卫生间洗澡,我则是捧着方便面嗷嗷狂塞。
吸溜着方便面我心情很是压抑,
人家特么的救死扶伤惩恶扬善都是受人尊重,人传人的口碑,我呢?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天天的贪黑起早还不落好。
咋就没人给我扶个贫,好让我整点娶媳妇钱,热炕头热被窝,那多尿性的生活,现在我到底在干啥我自己都特么不知道。
电话声响起,我吸溜完最后一口方便面才赖赖唧唧的接起来。
“喂,李全啊,啥事?”
电话那边传出李全近乎崩溃的呐喊。
“你们人呢?我都等半天了,这大冷天的,你们干啥去了?全屯子老少爷们都在这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