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眼,锐利的可怕。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将一切都看透了。
“奴才并无此意,又不能违背原主,故而露了破绽,但凭娘娘发作。”他道。
人生在世,毫无趣味。
清酒一壶,浊酒一杯,他想要的统统得不到。
想的心尖都疼。
姜照皊瞧着他,笑了:“行了,好生办差吧,左右在这翊坤宫中,你原主也奈何不了你。”
潮平想告诉她,他的主子是谁,然而看仁妃的样子,就知道不需要。
躬身退下,顺便拉着目瞪口呆的魏珠。
“蠢货。”他板着脸骂。
魏珠一跳三尺高,跟被掐着脖子的鸡一样,愤怒尖叫:“你骂谁呢。”
他在乾清宫里头,也可以说是聪慧有加了。
然而想想潮平和仁妃方才的发展,他确实有些看不清,到底是自己蠢,还是对方蠢
了。
“不是,你说出来,不怕仁妃弄死你啊?”魏珠有些好奇的问。
当初仁妃跟前的大宫女,叫什么白蒲的,还不是被仁妃说弄死就弄死了,他一个新人,怎么能笃定自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