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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瓞绵绵的床帐晃动个不停,一直闹到半夜,康熙才食髓知味的停下,他细心拢了拢她衣衫,一脸餍足的靠在床头。

果然激烈到出汗的运动,能够使人心情愉悦。

“乖,自己去洗漱。”康熙慵懒开口,目送她离去,作为一个合格的大猪蹄子,自然是事前万种殷勤,事后拂衣去,理都不带理。

姜照皊腿有些软,抖的不成样子,但是在宽大寝衣的遮盖下,瞧着倒还好。

她轻笑了笑,稳稳当当的告退:“嫔妾告退,皇上安寝。”

瞧着跟没事人似得,让康熙一噎,他狐疑的望了一眼,到底没说什么,她方才哭的哼哼唧唧,求饶的小嗓子又绵又沙,好听的不像话。

他现在肩膀上还有丝丝缕缕的疼,是她难耐极了的时候,哭的跟猫崽子一样啃上来,原是不可饶恕的,可只要是她,好像他心里也有些理所当然。

“你当初要有现今一分惹人,也不至于受罪。”冷宫一年多,寻常人都撑不过去。

这是一种放任自流的惩治方式,到时候死了病了好解决。

谁知道她扛过来了,还脱胎换骨都不像她了。

“不经彻骨寒,哪得扑鼻香呢。”姜照皊清浅一笑,福了福身,便往外头走去。

身上黏黏腻腻的,她想好生洗洗。

康熙看着她干净利索的转身,心里突然有点不得劲,他眸色深了深,到底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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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熙熙攘攘的赏赐就来到翊坤宫东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