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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我敢。”

身后是一张长桌,平日用以军中议会,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到桌沿边才停下,柔夷拽住他战袍领子,迫使他低下头,闭眼将软香送上……

而他自己却魔怔了一样忘记了推开她,傻愣愣地任敌人开疆扩土。

鼻翼间一抹浅淡的幽香,不似他曾偶然闻到的王都那些女子身上的令他不适的脂粉味。

如幽如兰,令人生喜。

软香在怀,如荼如毒,令他停止了思考。

敌人在攻城略地,他却没有一点抵抗的斗志,放任敌人攻占城池,轻易就失了自己的城门。

她的动作明明生涩,却教他无力反抗,也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只想弃城投降,甘愿成为她一个人的战俘……

这个念头一出,他脑子里似多了很多东西却又没有多什么,只是对于某件事无师自通起来。

完全是在没有意识地情况下,他反客为主,将正得意洋洋的小女人推到身后的桌子上,俯身反攻,入城门夺营寨。

急切而又热烈,仿佛是找到了自己的战场的将军,身临千军之前,挥百万雄师而下,开始攻城拔塞。

而他身体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尽情策马疆场之上,在满城洁白的冰雪之地留下足迹,在敌人的疆土之上嚣张地种满嫣红的蔷薇花。

直到身下之人轻推了他一下,他才本能地停下所有动作,意识在这刻彻底清醒过来。

还带着欲望的眼睛看着身下被自己欺负的女人,她青丝散乱贴在汗湿的脸庞,巴掌大的小脸通红,双眸宛如秋水盈盈,唇色嫣红微肿,细长的脖颈皆是显目的印记,一直延伸到衣裳被脱得凌乱隐见雪峰的深处……

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做了何等禽兽不如的荒唐事的他,猛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从不知道自己原是这般好色下流之徒。

“啪”的一声脆响,被边塞风沙烈日塞得古铜肤色的脸上赫然显现了五个手指印,又红又肿,下手可见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