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掏打火机的时候小手在严乔口袋里动来动去。
他神色动了动,声音有些低哑:“别摸我。”
宁舒:“谁稀罕摸你,我掏打火机的。”说完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严乔:“收起来有什么用,我还能去买。”他抽烟不多,只有烦躁郁闷和有心事的时候抽得多一些。
宁舒很少见严乔这么不听她的话,她都明令禁止了,他还敢公然跟她顶嘴,她委屈地扁了扁嘴:“你敢买。”
严乔背过身,揉了下眼睛,把眼里的困意揉了下去。
昨天在书房,他练字练到大半夜,一笔一划写得十分认真,但不管他怎么努力,手都不像是自己的,根本不听他的指挥,横不平竖不直,写出来的字根本没眼看。
他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递了杯热牛奶给宁舒,喂她喝完,又递了杯温水:“喝两口,防止蛀牙。”
宁舒抿着嘴唇不肯喝。
严乔抓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把水喂了进去
喂完抽了张纸巾,想帮她把唇边滴下来的几滴水擦掉,其中一滴滴了下来,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滚落,钻进衣领里不见了。
他没用纸巾,低下头用嘴唇帮她把唇边的水迹吻掉。
他一尝到她就没有办法松开,扯了下她的衣领,用嘴唇去找那滴钻进去的水滴。
宁舒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整个人差点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