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生啊,搞不懂,”郭老师想了想,猜测道,“别是早恋吧?”
秦月香一脸不可置信:“说什么呢郭老师,您也不看看六班那些女生那样。”
这话宁舒就不爱听了,差点跟秦月香吵了起来:“我们班女生哪样了?”
秦月香知道不该这样说学生,她就是看不惯宁舒,习惯性地想怼她:“跟你一个样,土里土气。”
宁舒正要回怼,有学生进来拿作业,郭老师轻轻咳了一声,示意她们为人师表,消停一下。
宁舒从办公室出来,偷偷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那位年级第一别真是早恋吧。
这要是真被她班里的哪个小美女迷住了,导致成绩下降,陶主任得找她拼命。
宁舒路过操场,看见那位新来的体育老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
经过她的提醒,他没穿白衬衫,穿了件蓝色的,依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莫名有一种人格分裂般的变态气质,怪吓人的。
宁舒站在操场边看了一会,思考怎么问他要课,上次就没要成,让数学老师捷足先登了。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可以讲一张卷子,默写一篇文言文,在高考的战场上,一分就可以干掉千人。
下课铃声响起,宁舒吸了几口气,拿着一瓶水走了过去,脸上带着虚伪客气的笑:“严老师,上课辛苦了。”
严乔接过水,拧开瓶盖,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口气喝掉大半瓶:“谢谢。”
见她一副有话要说有事相求的“谄媚”样,他问:“有事?”
宁舒套近乎道:“上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那栋房子是一座凶宅,还闹鬼。”
严乔淡淡地嗯了声:“准备搬出去了吗?”
宁舒:“暂时不搬了,想找个合租室友壮壮胆,分摊一下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