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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写到:“这些锁链该如何用你们知道吧?”

两位姑娘看了字句,羞涩地点了点头,提了衣裙走到椅子边,三两下就把男子拷得严严实实。白若听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触及到这个领域,内心激动,本来他也不抱希望能从一个杀手口中打听到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教教他怎么做人罢了。

方一解禁,男子便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白若听颇觉好笑:“他们笑他们的,与我何干?再说,你若执意不配合我,等今夜我玩够了,把你杀了,谁又知道我做了什么?”

男子气结:“你!”

白若听提起笔“我给你考虑的时间,等我写完放笔时你若是还不开口,我可要做别的事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对他眨了眨眼。

白若听本就长得好看,此情此景下,纵然他是个男子,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将笔放在一旁,抬头见那人依旧绷着牙关死死瞪着自己,白若听将写好的纸拿给两位姑娘看,示意她们做第一条。两人蹲在椅子两侧将男子的鞋袜脱下,用软毛不停挠着他的脚心。

男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用力咬住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见人一张脸都胀成猪肝色了,还死撑着,白若听悠哉地喝了一口酒,道:“想笑就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怕什么?”

男子终于绷不住,扭曲着脸,又怒又笑:“你……卑……哈哈……鄙……”

白若听差点没把酒吐出来,这人也太好笑了。顿时玩心大起,绕到椅子后面,发现有几个按钮,作势就要按。

男子登时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喊道:“左使是来陪小姐玩儿的。”

胥之琳也在,这倒没让他想到,“不止是这样吧?”白若听将纸上的第二条指给两人看,两人立马将软毛放在一边,开始脱男子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住手!”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堂堂一个杀手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面前竟无还手之力。

白若听冷笑:“别喊了,她们听不见。”

没一会儿男子上衣便被扒开,露出结实的肌肉,白若听拾起毛笔,沾了沾墨水,走到男子身前,从胸前一路向下画,停在裆上,脸上隐去了笑容,只余森然冷意:“你若再不说,接下来扒的便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