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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域:“不愧是季氏集团的少东家,说话做事,很有季董的风范。”

季臻:“祖传的卑劣手段,让您见笑了。”

程子域:“你威胁不到我。”因为他的目标变了,“不过,我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他转身,背影落寞。

“您有苦衷。为什么不说?”季臻叫住程子域,“您需要钱,就连给汾姐去医院打胎的钱都是借来的。”

程子域顿住脚步,语气平静:“世人从来只看结果,谁又会在乎过程。”

宁妍汾当时收下他东拼西凑借来的三千块钱,态度解决,说绝不会生下他的孩子。跟他分手,叫他滚。

之后,她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程子域盯着月色下的少年,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季臻:“为了帮可可澄清,我去过您老家。”那几名证人中有位老伯,闲聊时,他不经意听见的。

那老伯说:“可儿的父母都是重情义的人,都是被那黑心寡妇败坏了名声。可儿妈妈隐瞒那么些年,性格好人又靓,人家洁身自爱挣干净钱,那么些大老板想花钱包养她都不肯,又怎么会养出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她就是被那黑心寡妇冤枉了。”

老伯还说:“当年小程上我家来借钱,借二百,我只有一百三,五毛一块的全掏出来给他了。后来这孩子当兵回来,愣是往我家门缝塞进一千块钱。”

季臻问起:“他借钱做什么?”

老伯支支吾吾,说得含糊:“给女朋友看病用。”

宁可守在阳台门外。

宁妍汾蹲在阳台上哭了一会儿,抬手拭眼角。

转身对上她的目光。

宁妍汾立刻扯起嗓子嗔怪:“宁可儿你要死呀!大半夜杵在人家门口,吓死人了。”

宁可说:“别装了。我都看见了,浴室里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