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示意司莹抬脚。司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拒绝,就这么乖乖地抬起脚来,任由对方将拖鞋套到了脚上。
好在曾明煦还算绅士,没有趁机乱摸什么的。于是她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刚才两人额头相抵的时候,对方也一定没有偷看她睡衣里的风景。
他想要女人其实有大把,确实也不需要来占自己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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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曾明煦喂完药后司莹又替他把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曾明煦的伤口好得很慢。明明过去已经一个多星期,伤口依然有化脓的症状。
司莹就想起那天从t市回来的时候,在病房里医生对他的训斥:“你这绷带怎么回事儿,血怎么都渗出来了。”
于是她问对方:“你这伤口后来是不是撞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记不清了。”
“这种事也会记不清吗?”
“小事,不值得记。”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大事,公司项目?”
曾明煦突然笑了,他一笑司莹就觉得大事不妙。果然他下一秒就吐出一句:“别人欠我的债我都记得很牢。”
好吧,是她多嘴,非要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