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钱呗。婚前答应给季的彩礼没给全,新柔姐的爸妈一直闹,搞得新柔姐和夫家的关系一直很紧张。前阵子还不小心小产了,夫家怨新柔姐没保住孩子,娘家说夫家苛刻新柔姐,孩子才没的。”

“新柔的老公呢?”

“那就是个孝子,爸妈说什么都听。就是新柔姐,也是他爸妈点头说好才娶进门的。”

“我们回公司吧,打个电话让陈安放心。”

“姐,你真的没事吧,刚刚那个好像是松哥。”

“是他,我没事的。”

于静看了好几回我的脸色,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掉。

后来我好几回去医院,看到的人都是你们,只不过第一次是抱着,后来是有说有笑的。

每次问叶知松人在哪里,都答外地出差呢。

慢慢的,我不再期待每一晚的来电,不需要在说完晚安后才睡觉。

当你的来电太晚时,我可以假装没听到,然后次日回你:对不起,我睡着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新的接替人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边的业务,交接完成的那天,于静问我:“小海姐,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

我说:“陈安说过,他会回来找你的,届时,我一定在场。”

于静羞红了脸,点头“恩,你一定要在的。”

原来陈安从来不是一厢情愿,真好!

离开北京前一晚,我约了季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