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七岁,那天是知秋的爷爷六十大寿,我跟着爸妈去给叶爷爷祝寿,本来我们不该去的。因为那年我爸投资失败,很多人都远离了我们,深怕连累到他们。

说道这,叶家的家风很正哦,不会因为我家有钱或者没钱来衡量是否值得来往。

叶奶奶是我妈妈的音乐启蒙老师,虽然我妈学的不咋地,脾气倒是很合叶奶奶的口味,上一辈男未婚女未嫁时,一直撮合我妈和叶叔叔呢。

那时叶知秋在国外呆久了,压根不会说中文。巧了,我不会说英文。我一看他一直在那里巴拉巴拉说个外文,听不懂。让他说中文还不说,气的我呀,抓心挠肝的,生怕他和其他小伙伴一样,说些有的没的。那时候的我敏感极了,对他自然是往坏处想的,于是,我就拿起个被子,也不管里面是什么,就往他身上招呼。

叶知秋在那里一直喊:help,我一听,好家伙,还要泼,我就一直泼一直泼的,直到大人们过来。

那一次我被打的可惨了,心里一直记恨着,想着回头一定要找他算账。可他人呢,隔天又出国去了,气得我抓心挠肝的难受。

后来一想,叶知松可是他双生弟弟,欺负弟弟和哥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长得很像。于是我有事没事就往叶家跑,小时候的叶知松可皮实了,一般人都镇不住他,他家里人看到叶知松怕我,也乐的在一旁看热闹。

时间久了,叶知松看到我就想跑。为了解决这事,叶知松自己死命学英文,下课又拼命给我补习英文。直至我俩的英文水平可以和叶知秋吵架为止。说道吵架,其实是我单方面的缠着人家。

再后来,吵着吵着,发现叶知秋这人其实又帅又酷还可怜,比天天在学校招蜂引蝶装文艺的俊雅公子叶知松可怜多了。我和他就从天天找他讲道理变成天天给他讲笑话。那一年,我十岁。

上初中后,我呀就情窦初开,老想着怎么把大洋彼岸的他骗到手。他呢,一心学音乐,还天天对我说:好好学习。

到了高中,那家伙厚积薄发,三年内学完了所有国外的音乐教程,再高三那年终于学成回国。我呀给他下了套,对外说,我要和叶知松订婚,实际上那就是个他的欢迎宴。就是想刺激刺激他那个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