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的任何声音都变得敏感,耸动的肩膀起伏着,我站在他的身后,不敢靠近。

我退回椅子上,拿起凉掉了的烧烤,慢慢吃着,不发出声音,尽可能的留给他空间,和陪着他。

那一晚,他喝完了所有的酒,我吃掉了所有的烧烤。他半醉而睡,我撑到睡不着,将床让给他,然后看了一夜的电视。

次日,我伴着朝霞而睡,他依旧梦里痴语:信我,可以给你一个未来。

趴在桌子上睡得结果就是醒来的时候,手肘都快废掉了。

叶知松问:“你这是双人房,另外一个床干嘛不睡?”

这一行的目的确实有为下一首歌选景的任务,前面几天虽然玩的开心,但也有认真的在考察,当然,认真的人好像只有我。

叶知松在吃午饭的时候,特意拉着叶知秋走了,留下我和林暖暖面对面坐着。走之前,叶知松还给我发了微信:“好好说啊,接下来是不是好日子就看你一张嘴这会子是抹了蜜还是藏了刀了。”

我很不客气,直接将手机转到林暖暖眼前去了。

林暖暖问:“那你选择什么?”

我:“吃饭,然后逛街。”

林暖暖:“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