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气头上,我和叶知松只得站着乖乖听训,希望老板可能再次伸手。

不负重托的叶知秋说:“对,都担心的没吃晚饭。”

林暖暖一个白眼飘过去,焉了。

林暖暖接着说:“手机要是坏了就买一个,公司报销。”然后转身走了,叶知秋立马跟上。

“小嫂子嘴硬心软这一点是不是特可爱。”

“可爱”

“都小海,你打算什么时候服软啊,我嫂子可是处处在迁就你了。”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他,心里的答案该如何说出口呢。

那一晚,我望着她的睡颜,脑海里翻过相识以来的画面。无疑,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朋友。可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继续留下,我无法开展新的生活。

次日,说是来看景的人提议去海边玩:“来了海边不去玩冲浪不是太可惜了吗?”

在这寒冬里,也就热带地区可以给予这春天般的享受。阳光洒在沙滩上,海水里,伴着欢声笑语,如同画卷般美好。

叶知松问:“你怎么不去玩?”

我光着脚走在沙滩里上,玩着细沙,一脚一个坑印,在海水冲不到的时候,可以留下一小会,等细沙慢慢将它填充,然后在相同的地方再次踩下,反复着,倔强着。

他的靠近打乱了我的无聊,看着阳光下的他,带着忧郁,可能是他的太阳不在这里。

我回道:“我没见过沙滩,想多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