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也是心疼的说了句:“想当年万花丛中过,现在是入骨的毒药啊。”然后很是无情的牵着情人的手离开了,将我独自一人扔在了毒药的身边。

我当然愤怒地反抗过:“老板,你的弟弟,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来伺候!!!”

可惜,叶知秋轻飘飘地一句:“不干,那扣年终”打消了所有的不理智。

这会子我脑子疼,耳朵疼,神经更疼。我决定做些什么,改变现状。

觉得碗里的水可能装的不够多,把客厅的垃圾桶洗干净装满了水,为了保证效果,还加了很多冰块进去。

看着在客厅唱唱跳跳的叶知松,怒从心起,一把抓住,往沙发上甩去。一口作气,对着脸,就给他浇了过去。

十二月的天,客厅的窗户打开着,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一个激灵就把八百里外的魂给叶知松叫了回来,怒吼:“你干嘛?”

我说:“醒了是吧,没醒,我再给你来一桶。”

叶知松冷的不行,跑去先把窗户关了,然后再去卫生间拿毛巾擦脸。

回头后坐在沙发上,说:“你这女人太狠了,我衣服都湿了,给我拿件换换。”

我表示,这里住的都是女生,没有男士的衣服,让他自己去对面拿。

叶知松有点怂,不去,说:“那被子总有吧,我睡会儿。”

我其实很想说教一番,一看叶知松那黑眼圈就什么都算了,说:“沙发也湿了,你去我房间睡吧,东西别乱动。”

叶知松睡得踏实,我收拾好水渍就去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