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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对此一直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除非行砚把关爵/关爵把行砚打死在院子里,或者行砚被关爵吸干/关爵被行砚操死在床上,否则他肯定不会多施舍给这对向哨多一分的眼神。

再除非麻烦亲自找上门来,这样他也无法避免,就比如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北渊踏进家门,客厅地毯上一只老虎和一条巨蛇亲热地靠在一起交颈,而精神体双方的主人各坐沙发一端,仿佛这样就能天人永隔再不相见。

“别装了…几周相处下来你们关系好像变得不错?”北渊把行砚用来膈应关爵因为体质大热天不能吃冰,特意做的抹茶红豆沙冰端走,再给他送上一杯补肾养精的贵妃荔枝水果茶。

“肉体关系而已。”

“是啊,昨晚还梦到前男友,半夜醒来抱着以前的合照哭。”

“你怎么这么能臆想!?要不是你昨天回来那一副要归西的死样我能那么卖力地安抚你吗?结束后你倒是两腿一伸睡得香,我被你又咬又抓全身是伤,半夜疼得睡不着爬起来上药……”

关爵微笑着双腿交叠,看起来精神饱满,精神域昨晚也必定被修复得精美绝伦,他施施然喝了一口温水,“我们换个体位,我保管伺候得你床也不想下,想要几次来几次,完事还能公主抱带你去清理身体。”

“……我竟然有点心动?”行砚假模假样地说道,“以后再说吧,现在让你压我,你还不要反了天了。”

关爵不动声色地放下水杯,王爵却如实反映出他的内心,老虎翻转身体,四肢朝上打了一个赖皮滚,再晃着毛茸茸的尾巴乖顺地被海蛇重新缠住。

如果卫辙在这里,肯定被这么软萌的森林之王骇得一句卧槽就冒了出来,北渊内心同这两个字一样风起云涌,但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还酝酿出一层薄怒道:“你们到底私入我家是要做什么?我并不想知道你们的房事有多和谐。”

“找你当我伴郎。”“找你做我伴郎。”

北渊:“……”

他头痛欲裂道:“你们……为什么都找我做伴郎?”

“北渊,我就你一个朋友!你得负起责任啊!”为了前男友的安全感把所有哨兵朋友拉黑,又因为自身行事过于张扬,得罪了除北渊以外大部分排名向导的行砚如此卖惨道,关爵则是认真地对北渊讲道理:“暗影小队所有成员都是黑暗哨兵,不适合做结合礼的伴郎,他们也没一个愿意;絮少乾不是,但他已经有了结合向导,按规矩也不能做伴郎。”

“你们就都没想过,让神将给自己做伴郎?”北渊提出一条新的思路,关爵和行砚闻言立即异口同声道:“可以吗?”

“我要神将做我的伴郎!”“如果可以那务必请神将做我的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