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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忍着泼卫辙一脸茶水的冲动,“我没脱过裤子。”

“有本事你脱呀!脱了也是我□□。”卫辙恶狠狠地比出一个下流的动作,北渊眯起双眸,以一种十分危险的口吻道:“卫神,我没记错的话,三天前是你亲口邀请我进入你最私密的地方,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我那就是说起来比较顺口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卫辙惊恐地捂住了尾椎骨,“北渊,想想你的姐姐、你的哥哥、你的朋友和城,向导不一般都会体能原因担任女方的角色吗?”

北渊唇边的笑意更深,他轻描淡写地道了声晚安,徒留下熄灭的投影后面惊魂不定瑟瑟发抖的哨兵小可怜。

塔方面的事情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迅速,流传到白塔方面的就只有似真似假的听说有个哨兵被工会带走了。

“北老师你听到传闻了吗?”课间回休息室的路上,同行的向导同事忍不住和他八卦,“塔里有个教师同僚进去了,好像是因为他和自己学生好上了,禽兽啊,据说还是一年级刚入学的哨兵,十一二岁的孩子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哟……”

北渊:“……”

因为实在不知道回复什么,北渊只能保持了一路得体优雅的微笑,到了休息室内,还没等他松口气,坐在对面的哨兵老师就用似曾相识的眼神和似曾相识的语气挑眉说:“北渊,有人找你。”

“如果是闻岳兴就打死。”北渊边说边计划着等会编辑一条虚拟横幅:闻岳兴与鳄鱼不得入内,挂在白塔正门口。

“不是不是,这次不是闻队,我也不知道是谁,和你差不多高一小伙子,信息素掩得太好我也分不清哨兵还是向导,戴着兜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句形容一下子就让北渊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人在哪?”

哨兵老师用噘起的嘴指出方向,“站储藏室里面看风景呢……谁啊你这么紧张?”不等他好奇完,北渊立刻转身走向储藏室,并且在进入后警惕地合上了门。

一名黑衣男子逆着光站在窗前,身高腿长,手臂结实大腿笔直,黑色短发被亮眼的阳光仔细描摹,带上一层浅淡的金色。

北渊急匆匆地走过来,又在看到来人后放慢了脚步,黑衣男子缓缓转过身,随即对来人嫌弃地啧了一声,“我说北渊,你这么失望的表情什么意思?把我当成谁了?”

“很明显吗?”北渊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行砚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基本就等于白纸黑字贴在了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