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心中有了底：「原来是这样！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拼一把。」他听古给他资金支持，不由得心中一动：「你能给我多少资金？这些资金，需要归还吗？」

「当然得归还！」古道，「我可以做主，不收你的利息。」他没有说亏钱的事，在他看来，这个计划是不可能亏钱的！亏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类败了！人类灭亡，债务自然就没了。

王灿信心越来越足：「我真的要与墨玉合作？」他有点不太适应，这个合作关系：「墨玉值得信任吗？」他总觉得，墨玉这个人身上有许多秘密。

古微微摇头：「对于其他外星人，我一个都不相信！与墨玉合作，只是条件交换，所以，你不需要将墨玉当做队友。如果她有出格的举动，我们也会对付他。」

古将一张金色银行卡交给王灿：「你需要多少资金，就从这张卡中取。资金上限，是一万亿！同样地，如果你有钱归还了，就将钱转入这个卡中。」

王灿结果卡片：「这张卡有密码吗？有没有每日最高交易额度之类的？」他反复查看银行卡，但没有看到任何银行署名，也没有看到银行卡上有使用说明和注意事项。

「这该不会是假卡吧？」王灿嘴一撇。这不怪王灿如此怀疑，他从未见过这种银行卡。

古解释道：「这张银行卡，是我与你们人类各国的最高领导者，达成合作协议后，专门给我们准备的，适用于你们人类世界，主流银行的银行卡！」

王灿小心翼翼地收起银行卡：「使用银行卡，有没有注意事项？万一这张银行卡，被其他人捡走，那我岂不是要哭死？」他兜里揣着价值不菲的银行卡，有点心虚。

「你不用担心！」陌寒道，「银行卡有内置芯片，和微型监控系统。只有刷卡人的信息与芯片内的记录信息一致，才能启动支付系统。否则，会发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