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烟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再一次与墨玉一起执行任务的途中，我莫名其妙地晕倒。等我醒来，发现身边只有墨玉，她告诉我，她帮我恢复了记忆。”

“从那时起，我观察了其他的黑衣使者。最终确定，真的只有我和墨玉，有记忆。”章烟柔狠狠地敲击脑袋，“因为此事，我对墨玉有好感，她有什么重要的是，也会和我分享。”

王灿继续问道：“我发生车祸后，是被墨玉带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帮我治疗。那个神秘的地方，真的是外星人的卫星吗？”在梦境中，章烟柔告诉了他这件事。

章烟柔点头：“这是墨玉告诉我，她说，主的一艘飞船变成了地球的卫星，绕着地球旋转。这也就是人类，看到的围绕地球飞行的光球。卫星后来出了问题，坠落到了地球上。”

叶紫晨问道：“外星人的科技水平极高，他们的卫星，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章烟柔回忆道：“我记得，墨玉说过，人类为了了解光球，曾派战机追踪过光球。战机全部陨落后，人类不甘心，使用导弹轰炸卫星，导致卫星受损。”

王灿想起叶鹏飞给他看到的，老美的战机被光球蹂躏的模糊影像，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只是一颗普通的卫星而已，就让地球上最先进的战机，变成废铁。”

“在梦境中，你给我看到影像，以及对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吗？”王灿问道。

章烟柔回道：“我只是将我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传达给你。我告诉你的结论，也是我通过对已有信息的分析判断得出来的答案。”她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她可能被墨玉利用了。

王灿坐直了身体：“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这个选择是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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