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丹丹道：“回归正题，第一阶段，小柔预热，帮你拉动大主播的粉丝进入直播间预热。第二阶段，采用问答的方法，对你进行参访，期间会抽取幸运粉丝的弹幕问题。”

“提问的问题和回答，我到时候会让文案整理出来发给你。”冯丹丹道，“为了防止你忘词，我们还准备了提词器。等第二阶段的文案出来，我再找你详谈。”

王灿看着窗外，语气复杂：“我开启直播，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秦风看出了王灿的担忧，他微微叹气：“平台的总用户数是固定的，各大主播为了争夺粉丝，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如果你成为大主播，这一步路，早晚要走。”

王灿沉默了，秦风说的事，他是知道的。曾有两个主播，相互竞争，甚至砸了不少钱。

秦风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看到打电话的是张总监，立刻给王灿和冯丹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接通电话：“张总监，这么晚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秦风连连答应，他的脸色有些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秦风挂断电话，直接骂道：“妈的，上面的那群领导，脑子就是有病！”

王灿见一向温文尔雅的秦风骂人，忍不住问道：“张总监找你，该不会与我的直播有关吧？”

“张总监和沈经理与你谈完合同就离开了，并不是不重视你的直播，而是要去总部参加会议。”秦风道，“今天会议结束，公司董事那边做了一个影响到我们的决定。”

冯丹丹面带担忧：“董事那边的决定……麻烦大了。”她从秦风的表情看出，这不是好事。

“也没那么严重。”秦风故作镇定道，“张总监和沈经理据理力争下，保留了我们的直播项目，只是公司的资源倾斜，大幅度缩减。”他狠狠地一拳，打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