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不是小么,再说了,醋什么?”
“你想想,以前你月例银子不够花,是不是压榨许将军的?你做了错事,,是不是挨打的大多都是他?还有一次,你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是不是他接的你,甚至还因此摔断了胳膊?”
“你这么一说,好像许哥被我欺负的很惨,离我远一点,他得过得多滋润。”步安歌一脸恍然的反省。
徐婉宁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还是再接再厉:“我是说,他要是被截胡了,以后就给别的姑娘银子花,陪别的姑娘逛街、骑马,还会在人家有危险的时候保护她,你啊”
见步安歌无意识的便耷拉着脸,徐婉宁不禁莞尔。
这孩子天真烂漫,对感情便也很迟钝。
因为家里连带亲娘都是武将,辅国公更时常吹胡子瞪眼,她便偏好文质彬彬的人,这才被那个王八蛋穷书生哄了去。
徐婉宁几乎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一世步安歌还要被那穷书生哄,她便是以县主之尊,忍耐着恶心也要勾那穷书生一勾,让步安歌看清那人朝三暮四、意志不坚的正面目。
听徐婉宁一席话,步安歌顿时觉得花也不香了,林子也没什么好逛的了。
想一想广白哥哥要像照顾自己一样照顾别人,她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好烦恼!
徐婉宁自觉,已得了潜移默化循序渐进这八字真传。
看公主娘如今对徐府的人抛到脑后就知道了,步安歌这里,慢慢来吧。
不久后,夏草回来。
她还特意对徐婉宁解释了,自己和拂冬一样,没准都坏了肚子。
事实上,夏草去徐婉萝交待的假山附近,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