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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婉宁直觉明白了他的意思,有点小期待的看着他:“可以吗?他打了奔雷两鞭子。”

“可以。”萧彧简洁道,唇角不由翘了翘。

萧家的血脉,怎能任由徐府的混账欺辱。

胡作非为不付出代价,那怎么行。

于是,

这一日徐言昭从早等到晚,到宫门快下钥的时候才有小太监带来太子口谕:“对上不恭、治家不严,自己上请罪折子吧。”

刑部大牢中,

徐言明烂泥似的趴在稻草堆上,后悔的抓心挠肝。

当时怎么就手贱了呢?

现在府里都无人来看他,是不管他了吗?

徐老太太想管来着,但这次有当朝储君发话,真是无人敢帮她。

等看热闹的人家打听了事情的缘由,心中多不可思议的评价一句:活该!

徐言明这次的确该着了。

他打了奔雷两鞭子,在刑部大牢的第一天,早中晚每顿赏的都是两鞭子。

翌日,

朝会时,徐言昭因为病没好,动作上便迟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