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婉宁一行人上了二楼,好几个人围到她方才挑砚台的地方。
“掌柜,方才那个砚台,也给我来一方。”有人道。
还有人向同伴打听:“那是谁家姑娘,如此的样貌气质,怎会默默无闻?”
掌柜认得徐婉芷,又听她称呼徐婉宁为大姐姐,不禁道:“应该是徐侍郎府的大姑娘。”
“徐侍郎姐妹争产的那个徐侍郎家?”抢先要砚台的文秀青年连连否决:“徐家大姑娘不最是骄横跋扈么,方才那个金尊玉贵的气场,可不像没读过书没受过礼仪教化的!”
他却哪里知道,徐婉宁在现代读书十余年,考上华国最好的学府,于大魏可类比中了进士,没文化,笑话!
“可不是,前些日子不是还纵马,听说还欺负家里的姐妹。”
“说不得是个草包呢,会欺负人的,能将那许多金银玉器白了送了人”
话题渐渐往歪了去。
掌柜连连摇头,心说八成是徐家大姑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谣言害人呐!
徐婉宁见徐婉芷看书看的入迷,嘱咐了她贴身丫鬟听琴一声,带着拂冬下了楼。
她要去见个人。
“姑娘可是徐府大姑娘?”掌柜被好奇心搅扰的不安宁,见徐婉宁下楼,不禁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拂冬挡在自家姑娘前面,戒备的看着掌柜。
文掌柜也觉出自己的突兀,心虚一瞬,笑道:“徐府几位老爷是在下这里的常客,既是徐府的姑娘,老朽便有谢礼相赠,希望姑娘多多光临小店。”
“掌柜慧眼。”徐婉宁浅淡一笑,自有亲而难犯的风仪。
拂冬接过文掌柜递过来的孤本,福了福身:“多谢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