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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瞧着烛火下女儿苍白的面色,康宁长公主到底下了这一场决心。

康宁长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中慌乱的紧,似乎有什么东西流逝了,要抓紧弥补才是。

是了,女儿以前再执拗,却总是叫她“娘亲”,而不是如今一口一个母亲,疏离又陌生。

御医院,

小医徒来报说康宁长公主请御医,眯着眼翻看脉案的院使动作一滞。

康宁长公主?

院使手指点了点小医徒,吩咐道:“让周院判去,仔细着些。”

小医徒恭谨的退出去,一肚子疑惑。

进御医院两年,京中有资格请御医的世家贵胄他差不多都听过。

康宁长公主是哪家,竟劳动除院使之外,医术最精湛的周院判?

徐府离宫中并不远,御医不到半个时辰便来了。

从宫中而来,这已然是极快的速度,徐府离宫中不远。

徐婉宁如今的父亲,渣爹本渣,如今不过户部一侍郎,堪堪正三品。

正三品的官在京师不过尔尔,本没有资格住在皇城附近。

徐婉宁猜测,住宅一事与康宁长公主有关。

不知便宜父亲上朝时路程便捷时,可曾念到康宁长公主一分好处。

周院判为徐婉宁把脉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