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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样的事儿?”陈文强疑惑地问。

“是。我昨天夜里和患者家属沟通了很久,最后以今天汇报给院领导,把他们安抚下来。”卢科长摸摸额头不存在的虚汗说:“那家人就没有一个讲理的。”

“秦处长,你通知费院长一声,怎么道歉他拿主意,赶紧处理好。小卢,你跟我去看看患者。”

陈文强第一样看到患者感觉就不好,如果他没有弄错,这患者绝对是肿瘤晚期的表征。

费院长昨晚就气得跳脚,长子就一个初中毕业,亏得那是十几年前,自己费了好大劲儿把他弄进汽车班。现在给自己弄出来这样一个丢脸的事情!要不是长子没在身边,他都能立即打劈他。

可他想去集资楼那边找儿子,他老伴儿就劝他:“大晚上的,你这时候过去,还不够给省院那些长舌妇添材料的。明早再去吧。”

好说歹说地劝了半宿,劝他看在孙子的份上,儿子都三十多了,相信以儿媳妇的聪明劲,一定能跟儿子掰扯明白的。

费院长气得肝疼,头疼,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他人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翻来覆去地弄得他老伴儿也没睡好。

“你说那个幼儿园的老师,他怎么搭个上的?啊?”

“送孩子呗。老大媳妇这些年就没送过几次孩子,这有什么奇怪的。”老杨太太不以为然。

“咱们省院还少了男同志送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