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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

傅院长就松了一口气说:“麻醉意外让我们省院领导班子很被动,但我们积极地在第一时间安抚好了患者家属,把社会影响压到了最低。然后我们根据在事故现场同志们的书面材料,按照组织原则 按照国家规定的技术事故处理办法,将当事人调离了岗位。”

“然后呢?”

“我当时是负责省院的后勤工作,我不能插手临床,那会给负责临床工作的费院长带来困扰。一个是令出多门不可以,再一个我自己也有一大摊子工作啊。所以,后面的事情我就没有跟踪了。

后面还出了什么事儿吗?你放心,若是我们省院的原因,舒院长 费院长还有唐书记,都是多年的老党员了。他们的组织原则性是非常强的,一定会按照国法 院规去处理的。”

“为什么把那个出了事故的麻醉大夫送去南京学习?”

傅院长张口就来:“因为赵大夫还年轻啊。事发之后他痛哭流涕,认错态度非常好。本着‘惩前毖后 治病救人’的原则,根据规定我们把他调离麻醉大夫的岗位。但他也是国家培养了多年的专业技术人才啊。让他去后勤扫地,那是愧对了国家。考虑到麻醉对药理知识掌握的比较好,院领导班子讨论后决定:送他去药学院进修两年,回来后安排去药剂科工作。”

“药剂科的工作可比麻醉科轻松多了。而你们省院药剂科的奖金比麻醉科高。那是处罚吗?”

“这得分人。对有志在临床第一线工作的人来说,药剂科与麻醉科相比,那就是二线科室,不能直接接触患者了。所以,这也是对他处罚的一部分。”

“是吗?”

傅院长很肯定地点头。他不信来人不知道赵大夫的父亲 叔父在省院当了多少年的院长。但这话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去“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