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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主任明白陈文强说的对,也明白他心底对费院长那些没消逝的“旧恨”。但是他呐呐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给那俩孩子回话……”

“让他们回去跟自己的亲妈沟通去。”陈文强寸步不让。

周主任满脸为难:“老陈,你这样的态度,实际是把我推到下不来的地方了。”

“老周。你有什么下不来的。如果那件麻醉意外的事情最后真的掀开了,谁该担什么责任谁自己承担。对老院长来说,你护着他儿子的前提是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对吧?”

周主任点头。

“现在这事儿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了。你是无能无力了,你就无愧于老院长了。而我呢,我不会给费院长等人擦屁股的。咱倆打开天窗说亮话,老李死了,我不对赵家孩子落井下石,一个是我心正 人品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再一个我要对得起在党旗下的宣誓。”

周主任就知道这事儿没得谈了。

长叹道:“区医院的收入,比咱们医院少了不止一半呢。”

“那你的意思呢?老周,你给我说说,那俩孩子不找把事情闹出去的人,却来找咱们这受害者,是当咱们会比他们亲妈亲奶奶更疼他们?哼,我看啊,不定是哪个心怀鬼胎的给他俩出的主意,省院是国家的,咱们这些说话算的人,不会太在意的,是不是?”

换个人,周主任可能就笑着说声“是”了,但是对着较真的陈文强,他不敢。

陈文强见周主任没话说了,站起来道:“这事儿你要为难,你就把我的原话告诉那俩孩子:只享受父死带来的好处,不承受母亲多嘴的坏处 不想正面父系亲属的丑陋,只知道哀求 催逼你这样的好心人怜悯,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们都超过18岁了,是成人了,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就这样吧,我得回去查房了。”

周主任见陈文强很不高兴地走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抓起案头的电话给委托人打电话,告知自己在陈文强这面没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