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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走板的:“无产阶级文化da革命,嘿, 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 就是好。”

这歌二十年前家喻户晓,红极一时,大江南北的传唱, 使该歌曲遍布了祖国大地插满红旗的所在。现在被王主任一句歌词换了三个调地唱出来, 令他老伴儿不得不出声了。

“那事儿就值得这么高兴?”王主任的老伴儿已经退休,几个孩子各自成家立业后, 并没有哪一个继续当大夫和护士的。原因就是不想重蹈父母亲的辛苦。

“是啊。他失心疯了。天欲其亡必令其狂。”王主任哧溜又一口酒进喉了。然后他把酒杯倒扣在饭桌上说:“小饮怡情, 大饮伤身。”

三十年共渡的岁月, 他老伴儿最了解他的冷静和克制了。今儿个能破例饮酒 唱歌, 几乎和当年长子出生差不多。

“不再来两杯了?咱们老大出生你可是喝了五杯呢。”

“他那配跟咱家老大相提并论。呸。”王主任抱着饭碗继续吃饭。但心里的兴奋,令他吃了几口后又撂下了筷子。

“我跟你说,他这事儿做得过了。他是想趁机要了陈文强的老命呢。”

“不会吧?那人虽跋扈了一些,但怎么看也还是有度的。那至于狠到要人命的程度。”

“哼。”王主任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人要下作起来是没底线的。我告诉你他怕什么啊。”

“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