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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怀玉若有所思,咬了咬嘴唇,表情凝重:“闲北啊,那个,劳烦你禀报陈大人一声,就说……我最近太忙了,请他不要介意。陈大人,我是放在心里的。”

闲北闻言一秒严肃,点了点头。

这话他定然原封不动地带给主子。

梁怀玉又严肃地问道:“那个,闲北兄,你武艺高强,能不能在晚上把别人套进麻袋里打一顿?”

闲北皱起眉头,“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

梁怀玉若有所思:“那你可以帮我打个人吗?”

闲北义正言辞:“不行。无故打人是犯法的,知法犯法,不可取。”

梁怀玉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和闲北告了别。

看来还是和林姑娘学学武艺比较实在。

“放在心里?”陈斟嘴角一动,心情大好。

闲北低头应是,补充道:“梁姑娘还说,要属下帮她打个人?夜黑风高,套麻袋的那种。”

陈斟眉微挑,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继续说。

闲北继续说:“属下听闻,梁姑娘前几日与梁渊的两个女儿发生了口角。属下猜测,梁姑娘遇不测,或许和这二人有极大的关系。”

陈斟手指在桌面上起伏,只说:“嗯,你下去吧。哦对了,要过年了,你和薛冰,放一天假。”

闲北应是,退下。

陈斟身子往前倾了倾,放下腿,院里的红梅今年不知为何,只稀稀落落开了几枝。陈斟走近,拉过一枝凑近嗅了嗅,面上看不出表情。下一秒,那枝红梅已经身首异处,残败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