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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绥当然也看到了文静的桌子,低头看苏幼,刚好对上苏幼看过来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两人对视了一眼。

各中表情,各中心情,也只有他们知道了。

傅时绥去了卫生间擦洗文静的呕吐物。

苏幼就坐在文静的床边,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音,不由的脸烫。

真是,她的尴尬癌她以为早就治愈了,可结果,原来一直都在,顶多以前是表面治好,现在又复发了。

想到刚才的事情,苏幼捂住了脸,说不出的窘迫。

她站起来到自己的桌子上过去。

原本想提着鸟笼和瓶子放到文静桌上去,但想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此地无银三百两。

到最后纠结了一番,都没动。

“有纸巾么?”

傅时绥清冽动听的声音响起,在这不大的宿舍里,好像折射出的味道都比平时要撩人一些。

苏幼抬头,看到傅时绥的衬衫前面都湿透了,整个前面,就是全走光了。

隔着那已经变得透明色的衬衫,依稀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肌肤。

因为湿,所以紧贴着,所以,那肌肉线条都变得清晰起来。

有时候,全脱光了,可能反而没有那种诱惑的感觉,要的就是这种半透的性感。

苏幼刚才已经冷却下来的脸一下又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