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琨很聪明,哪怕他没有吃过许沁玉做的吃食,但在许记在城外动工时,他就知道许记的东家敢把酒楼开在城外,肯定是所有仰仗,要么身份不一样,其他人会去捧场,要么就是吃食特别美味。

他还特意去源宝镇问过,知道许记的东家就是个十八岁的小厨娘,好像就没有其他身份,夫家也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是什么侯府世家的亲戚,应该就是单纯饭食做的好吃,所以才敢把饭庄开在城外。

所以孔琨在许记开业后,立刻就想出法子打压许记,只要坚持上一两个月,许记的名声就会受到影响,不出半年,许记就得关门大吉,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许记的那个小东家竟然跑来饶州城的八方客栈,想出这么一个法子。

这法子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简单的是它很粗暴,直接让食客们尝到味道,惦记上。

可这也是它最难的点儿,到底什么样的吃食,才能让食客们一吃就惦记上?

孔琨知道现在肯定是拦不住许记,以后饶州城会有不少食客跑去城外用饭食。

这两日,他也急得上火,牙帮子都有点肿了。

等回去后,孔父瞧见儿子这般,忍不住问了问,孔琨就把缘由跟父亲说了说。

孔父的头发胡子已经是花白,整个人老态龙钟,听闻儿子说的后就道:“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厨娘,你慌什么,应该是哪儿得来的一些配方,所以弄个劳什子的脆皮乳猪出来吸引食客,一个酒楼,不可能只靠着一道菜吸引食客。”

说白了,孔父也是小瞧许沁玉,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厨娘,能有多大的本事。